REN

丟一些自己滿意的短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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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

※寫寫朋友家的一軍搭檔(圖是自己家的,內文是友人家的孩子)

※not CP no審神者

※斷刀歷史提及有(無考究單憑印象寫的,BUG有也不會修改,無法接受請勿往下)

※朋友的初始刀是陸奧守


結果同田貫還是背著清光走回家了。

那時候他們還沒有馬匹,出門征討的時間也不會花上一整天。

他們打道回府時,時刻剛過晌午,所以,背著清光的同田貫選擇一條樹蔭多的小路走。

清光斬殺敵人時看上去背影就像厲鬼般可佈,但是,背上身後同田貫有點意外他並不是很重。

總是懶懶散散的青年也毫不客氣地趴在同田貫背後一路哼哼啊啊的呻吟著,腳好痠啊、剛剛那把太刀跩個屁啊還不是被同田貫你劈一刀就倒地仆街等等瑣碎的話題。

同田貫不太常應和他人的話,他寡言、大多是傾聽著內容;而清光則受不了安靜太久,所以他們待在一起時,總是清光張嘴講個不停。

當清光說到嘴痠,終於停下來歇口氣時,同田貫開口了:「你其實可以考慮換雙鞋子。」

踩著一雙高跟長靴還能爬上山,喔啦喔啦著掃除一大批敵刀的清光,某方面來說大概是最猛的一位。

「欸──我才不要,這樣子就不可愛了。」

意料中的回答,同田貫笑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我啊,來到這裡遇見你們之前去打的最後一場仗,最後居然是髒兮兮的死法。所以說,只要不夠可愛的話,我就不能安心。」清光說。

「同田貫,你之前的主人,是個好傢伙嗎?」知道清光指的是加藤清正的事,同田貫點頭:「好,而且很強。」

「那個人...總司也是,他是個好主人,不過,可惜太早夭了。」清光的音量有點降低,他嘆一口氣:「他是得的是肺病。在當時,時局一天比一天緊張,少任何一個人都會讓情勢惡化。所以,就算每一次咳起來都能撕心裂肺,他還是隱瞞自己的病情到最後。」

「那場戰役在旅館內開打,因為採突擊作戰,所以下了封口令只讓最少的人知道,並且秘密地直到時機成熟才行動。總司打完那一仗後,當場又發作,咳出一大灘血濺到已經折斷的我身上。」

紅色指尖來回不停撫摸纏繞圍巾的頸項,接著耙梳一把小馬尾後,清光拍拍同田貫的肩膀道謝,說剩下的路讓他自己走就好。

同田貫順從照做,剩下的路途,鞋跟喀喀聲取代了清光的嘴響個不停,離家已經不遠了。

清光伸伸懶腰,才想張嘴說些其他話題,同田貫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冒出:「結果呢?」

清光停下腳步,有點訝異地撇回頭看他。

看著同田貫認真的金眸,帶著美人痣的青年勾起溫柔的微笑:「那時隊員的刀大多都折了或斷了,負責接收的刀匠帶著我們這些無法修復的刀回去,一一交回到主人手上。」

「聽說我只能報廢處理之後,在病榻上的總司邊撫摸著我的脖子,眼淚邊啪答答掉個不停,差點又要咳起來了,近藤局長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他。...真是個笨蛋啊。」

同田貫跟著邁開腳步的清光繼續往前,平安回到家門前。

打開門,想必就會看到陸奧守坐在玄關上等著他們回來,今天的任務也告一段落了。

「相較那時候無法選擇外表的我,現在既然能夠做主自己外貌的打扮,當然就是要選擇漂亮又可愛的模樣,才是受歡迎的不二法門囉。」

「你應該只是嫌棄運動鞋土氣吧?」

「什麼──!?你這張嘴倒是挺能講的啊!」

清光笑罵著打開家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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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清光也是溫柔的孩子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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